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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走进西屋, 见宋时桉正端坐在炕桌前,提笔给画上色。

整幅画上色部分已到尾声,只最右上角一小块地方还空着。

她没出声打扰他, 自顾坐到炕沿上,安静地看他忙活。

宋时桉长眉入鬓, 下方是一双攻击性极强的凤眼,当他脸上没任何表情时,便显冷漠跟疏离,甚至还有些狠厉。

姜椿觉得自己昨夜大概出现幻觉了,那个眼泪大颗大颗从眼角滴落的人儿压根就不是他!

这样的人儿,怎可能会因为与她吵架闹别扭而哭泣?

但事实上他的确就这么干了。

这说明什么?

说明他真是爱惨了自己呀。

姜椿捂脸,觉得脸蛋有些发热,自己何德何能,能让宋时桉这个美强惨男配如此?

宋时桉沉浸在上色中,并未注意到姜椿进来,等上完最后一笔,他将画笔搁到砚台里,然后一抬头。

恰好就瞧见姜椿两手捂住发红的脸蛋,脑袋跟个拨浪鼓似的,在那摇来又摇去。

他淡淡道:“胡乱摇晃什么呢,你头难道不晕?”

姜椿停止晃头,然后伸手扶额,作虚弱状,用娇嗔的语气撒娇道:“哎呀,夫君,人家的头好晕,你快扶一下人家嘛。”

宋时桉:“……”

虽然晓得她是在故意装腔作势,但浑身的骨头还是忍不住酥了。

他艰难伸手,去扶她的肩膀。

姜椿顺势往他身上一倒。

下一瞬,俩人直直地往后倒去。

所幸后头是两床棉被、两床褥子迭起来堆成的被褥山,宋时桉的脊背直接靠在了上头。

姜椿嘴角抽了抽。

自己只是轻轻往他身上一靠,压根就没使力气,怎地就把他给推倒了呢?

她强烈怀疑这家伙是在碰瓷,但她没证据。

不过人都被推倒了,她还客气什么?果断伸手楼主他的腰,将脸蛋埋到他身前。

嘴里嚷嚷道:“哎呀,被夫君这一摔,我的头更疼了呢。”

宋时桉面色微红。

自己专心给画上色一个多时辰,许是腿脚都坐麻了,本想去扶她,结果人没扶住不说,还带着她摔了个仰倒……

他闭了闭眼,说道:“你松手,我先将你扶起来,不然我起不来。”

姜椿抱得更紧了些,哼唧道:“起来做什么,就这么躺着不挺好的?”

宋时桉垂眼看她,耐心哄劝道:“大白天的,你别腻歪了,仔细待会儿爹回来瞧见。”

姜椿抓住他话里的漏洞,笑嘻嘻地反问道:“照夫君的意思,夜里腻歪就行是?”

宋时桉轻哼一声:“我说不行,你就不腻歪了吗?”

姜椿果断道:“那不能够。”

“你快松手。”宋时桉又劝。

姜椿这才实话实说:“你别瞎担心了,我打发爹去六爷爷家跟邹里正家借钱去了,一时半会儿回不来。”

宋时桉闻言,顿时不吭声了。

他也没问她为何打发姜河去同人借钱,姜椿是在堂屋炉子边舂米的,所以常婆子的那番话他听了个十成十。

她之所以这么做,多半是想借借钱装穷,好绝了村人向姜家借钱的念想。

俩人就这么静静抱着。

谁都没提昨夜他掉泪的事情,就跟压根没发生过一样。

但谁都明白了他对她的心意。

所以,虽然两人表面上一如往常,但终究不一样了。

多了些心意相通的默契。

这会子既没有亲亲,也没说甚情话,只这么抱在一起安静闭眼躺着,却觉内心无比安宁,仿佛心灵寻到了它的归处。

然后俩人就齐齐睡了过去。

姜河从邹里正家回来,袖着邹里正借给的十两银子,在院子里就喊闺女,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应声,他推开西屋的门一瞧,唬得立刻退了出来。

红着脸在心里暗骂了一句,这小两口大白天抱一起睡觉,得亏回来的是自己,若是来个外人……

虽然村人进大门从不敲门,但进门在院子里就会扯开喉咙喊人,一般不会直接进别个的屋子。

但也不是每个都这么讲规矩,直接往人家屋子里钻的也不是没有。

所以傍晚姜椿醒来后,姜河就寻了个由头把她叫到一旁,欲言又止地提醒道:“往后你跟女婿如果白日睡午觉,记得把堂屋的门给栓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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