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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好意思,或许……我之前见过您?”她还是没忍住问出口。

瞿寅握着酒杯,有些随意地说:“是吗?”

“我之前有存您的号码,”温雪青说完又觉得自己犯了蠢,对一个身居高位的人来说,这话像是某种暗示,“没有别的意思,我就是好奇,按理说,您这样的人我应该不会忘记才对。”

瞿寅像是被她的恭维取乐,很轻地笑了:“这就要问温小姐自己了……”

温雪青从进门到现在,第一次看见他笑着的样子,心咚咚跳,咬了一下唇瓣,带着试探发问:“冒昧地问一下,您知道我今天是为什么来这里吗?”

瞿寅看向她,目光含蓄而矜持,而后垂下眼眸喝了一口酒,明显不打算开口。

温雪青喉咙发痒,清了清嗓子:“……就是,您……”

瞿寅长腿交迭,晃了一圈杯中的酒:“我并不是个好应付的人,温小姐最好想清楚再开口。”

温雪青壮胆似的喝完自己的酒,放下杯子:“那要是我可以呢?”

瞿寅也将酒杯放在桌上,转了一圈推至她面前,橙红色的液体在杯中泛着涟漪,还有小半杯。

温雪青握住酒杯,抬眼看向瞿寅,男人的表情一直没有变过,似乎无论她怎么做,他都游刃有余。

玻璃杯壁被她紧握时,手指内收的压力让上面凸起的纹路在触感上变得异常清晰,温雪青霎那间暗想她此刻握住的不是他的酒杯,而是自己的心。

躁动暧昧的氛围,即将入夜的天色,温雪青端起酒杯贴上自己的唇瓣,眼神看向瞿寅,当着他的面喝光了这杯酒。

男人的嘴角浮起细微的笑意,启唇道:“安全词和称呼,想好了吗?”

温雪青一下子身体就热了起来,腿间也有些温热的湿意:“您有英文名吗?”

“阿尔德里克。”

“那安全词就是这个可以吗?”

“行。称呼?”

“fern”

瞿寅点了点头,继续问道:“不能接受的称呼和词有什么?”

温雪青想了想:“母狗母猪之类的吧,词的话倒还好,场景合适的话,都可以。”

“好,能接受因为调教而发生的亲密接触吗?以及,能接受到什么程度。”

这个问题让刚喝下酒的温雪青口干舌燥:“可以的,不是过度性虐都ok。”

瞿寅表情平静地发问:“性交呢?”

喝下的酒在此刻烧了上来,温雪青有些头晕:“可以。”

“……好……随我来。”

温雪青没想到这么快就会开始,她懵懵地起身,跟在男人身后。

她以为第一次调教会在这里的某一间中发生,结果瞿寅带她上了车:“十五分钟的车程,给你做好心理准备的时间。”

不说还好,说了她更紧张了:“……好。”

瞿寅的住所离这里不算远,宽阔简洁的别墅,屋内风格和他本人的感觉很像,隐奢冷色系。

温雪青发现这里挺新,东西都不像有什么人用过的样子,可能这里并不是他的家,只是他暂住的地方之一而已。

“右边第二间是浴室,洗完去二楼东边的第一间里等着我。”

温雪青看他转身欲走,拉着他的衣袖:“……衣服,洗完我要穿的。”

“等你洗完会准备好放在换衣处。”

还好不是一上来就全裸,不然她可能也要斟酌一下要不要继续:“好。”

温雪青在淋浴的时候还有些恍惚,明明她就是抱着玩一玩的态度去的,现在竟然在一个完全不熟悉的男人家里,而且还是晚上。

单拎出来一项,都会被以前的她嗤之以鼻,斥责她的安全意识。

很古怪,她对瞿寅几乎没有什么戒备心,她试图去猜测一些不好的情况,这时连大脑都背叛了以前的自己,相信他不会这么做。

不是,为什么啊?

温雪青边困惑边洗头发,将这个男人认定为一种谜题。

洗完,换衣处已经挂好了一条睡裙,放着一条内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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