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中的光暗了下去：“你都不记得了, 提起也没意义。”
不管这份感情究竟何时萌生，后来陆池早选择跟林饶音在一起，一谈就是十年，告诉她有什么好处？
况且林听辞难以表述那段时光。
刚才的粉色暧昧变得灰暗。
她的缄默让陆池早明白，为什么以前总是少见林听辞, 逢年过节家族重要餐宴也未必能见, 整个过程她几乎沉默寡言。
说不定高一突然转学，高考选了很远的大学, 也是这个原因。
她还拼了命学习, 跳级来着。
“……”
陆池早说不出此刻心里的滋味, 却也明白‘没意义’指的什么。
过去的一切在原书作者笔下皆成定局，伤害不可磨灭，林听辞说出来只会增加陆池早的负担。
她从没想用自己的经历卖惨，让陆池早心软。
她只是坦然表达，也就得寸进尺的试探比较嚣张，然后等待对方选择。
就像她的父母希望得到家里的同意，收获祝福最好，要是不能就算了，人不能为他人失去自我。
这本来就是互相选择的过程。
所以陆池早即便难为情，也试着表达心里的指向。
“你一天天在我面前蹦跶，想不留意你都难。”
之前不是完全不在意，是不愿意承认罢了。
陆池早气息略微不稳，做着不自然小动作，不敢直视岔开话题：“满意没有？赶紧走。”
都没做什么，几句话就害羞成这样，林听辞的阴霾散去，故意凑到她面前说：“不走，今天也要和你在一起。”
她讲话的时候，视线暧昧地往下挪移，盯着唇瓣像某种暗示。
陆池早又不是情窦初开十来岁的小女孩，她俩亲过几次了，哪能不明白什么意思。
刚摆出一点好脸立刻没收，语气含嗔道：“一次正式约会都没有，就老想干那种事。”
林听辞乖觉，一下画出重点：“那出院后你可以跟我约会吗？”
这个alpha简直是开屏孔雀，一天天花枝招展的舞到陆池早面前。
“谁要跟你约会，你找别人去吧。”陆池早表面拿乔心里乐着，想出院再说这件事。
“我不跟别人约。”林听辞用脑袋蹭她，撒娇叫小池姐姐。
你不约人人自来。
陆池早哼声，故意道：“今天慕大编剧不来探你了？”
在这个话题提到慕欣欢是什么意思？
林听辞倏地抬起脑袋，定定盯着陆池早。
有什么信息在林听辞脑袋里重组呈现，似乎昨天她见完慕欣欢回来，陆池早就生气了。
原来她在意这件事情的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