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五六圈，八角帽听歌听厌烦了，拉着阿凤下来一起打牌喝酒。好在阿凤是个会玩的，不用几分钟就在八角帽中间混成一团，等宋玉珂推了酒车回来，阿凤已经眯着眼睛，窝进了甜ay怀里。
“ay姐，这杯酒你帮我喝吧，我喝不下了。”
阿凤软若无骨地攀在甜ay身上，勾着她的脖子把酒往甜ay嘴里灌，“ay姐好厉害，喝了这么多，一点没醉”
围了一圈的八角帽起着哄，甜ay一张脸通红，看着就是喝到头了的样子，却还是硬撑着喝下了阿凤递过来的酒。
阿凤抬高手，酒杯倒着滴下来一滴酒，示意喝完了，她挑着眼尾笑，“ay姐可帮我喝完了，到你们了。”
甜ay靠在阿凤的肩头，也跟着笑，手指一圈指下来，重复道：“到你们了。”
喝差不多了，还好酒车已经记上账单了。
其中一个八角帽剩了半杯酒死活喝不下了，趴在酒桌上半眯着眼，摆手：“今天ay姐给你撑场子……不然…不然我才不会喝不过你……我喝不下了，我认输我认输……”
“有本事你也找人替你喝啊……瞧你能的，想喝过老娘”阿凤手指戳着八角帽的太阳穴，一点一点地按着，嘲讽着：“下辈子去”
“手收回来…别乱摸……”
甜ay想去拉阿凤的手，阿凤极快地收了回来，没让她碰到，然后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胸口处，挑着眉笑，“怎么？ay姐，想让我摸你？”
酒桌上忽然一静，所有人都盯着阿凤的那只手。
甜ay能在十姑底下做事就说明是个不得了的人，沾手的事不比十姑干净多少，更何况是那种买卖。
甜ay缓缓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的那只手。
完了。
“怎么了？”阿凤醉得摇头晃脑，手还忍不住捏了捏，“好软”
宋玉珂连忙跑上去，把阿凤从甜ay怀里扯出来，正准备找借口解释，甜ay突然站了起身来，二话不说抢回了阿凤。
“你跟我走。”
甜ay看着像是喝多了，说出来的话倒是清醒的很，命令的语气清清楚楚。
阿凤往前凑凑，盯着甜ay的脸看，好不怕死地喃喃：“你不是我的菜啊”
宋玉珂头皮发麻，在旁边做无用功：“ay姐，阿凤喝多了……”
下句话还没出口，甜ay盯着阿凤，不耐地重复道：“你跟我走。”
阿凤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，像是在思索，又或者仅仅是犹豫，很快，她摇摇脑袋，扑进甜ay的怀里，自暴自弃般喊着：“走吧走吧。”
宋玉珂拉住阿凤的手，提醒道：“阿凤，你等会还有个场子。”
阿凤回头，在甜ay看不到的地方，眨了眨眼睛，清明的眼睛中没有一点醉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