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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小木得空儿跑到杨小凤家,他迫不及待要告诉她,自己已经有了那种过电的感觉。

他去的时候,不巧赵小顺也在家,正翘着二郎腿在院里的树荫下凉快,已经睡着了,嘴角挂着一条涎水,让莫小木看着有点恶心。他正要悄悄的进屋找杨小凤,却是赵小顺被他惊醒过来,见他往屋里走,就呵斥:“小鸡巴孩子,到我屋里干啥去?”

莫小木只得站住,回他话说:“我找小凤姑姑有话说。”

“有啥话和我说就行,她不在屋。”

“那算了,我走。”

“咦?小鸡巴孩子,有啥话非得要和她说,是不是她勾引你经常来家的?臭婆娘不要脸到啥地步了,连个小鸡巴孩子也不放过,还想吃个童子鸡呀?”

嘴巴上正过瘾,冷不防一只篮子飞过来,正巧扣在他脑袋上,赶紧往下拽,等拽掉篮子,两只耳朵却被齐齐揪住,并且被往后拉的老长,疼得他“丝丝哈哈”倒吸气叫唤。

“吃你奶奶个头!”

赵小顺还没醒过神儿来,刚从外面回来的杨小凤已经凶狠的骂上了,“靠你妈你白长个家伙却是个摆设,我想吃谁的家伙你还有脸管?再胡咧咧我撕烂你的嘴!”

说着松开赵小顺的一只耳朵,却顺势拧着他的嘴咬牙使劲,把个赵小顺的嘴巴撕扯向一边去,整个脸都变了型。

赵小顺毕竟是个男的,要是和杨小凤真的打仗,杨小凤是占不了便宜的,但杨小凤善于突然袭击,而且不和他近身肉搏,等到赵小顺挣脱她跳起来,杨小凤已经窜出去老远,而且从角落抓起一把锄头,对着赵小顺叫嚣:“你敢走近一步,我一锄头挖掉你的脑袋!”

这娘们下手狠毒,赵小顺是被她吓怕了,精神先败,这一怕就成了习惯,只要看见杨小凤动了真火,他就忍气吞声退避三舍。现在看自己图一时嘴巴过瘾,又招惹母老虎雌威大发,赶紧求饶:“姑奶奶息怒,我就是瞎说几句罢了,你犯不上就锄我脑袋呀!”

“滚走吧,别让我看到你!”

赵小顺灰溜溜的走到院门口,回头说:“那我滚走了呀,外面接的那活儿三天做不完,这几天就不回来了。”

赵小顺别的什么都不在行,却会泥水活,砌个鸡窝垒个猪圈,管饭不挣钱,却说是给朋友家帮忙,经常三天两头在外面跑,图个吃喝,上坡种地和家里开销却还是杨小凤的事情。但他也会说,说吃别人家的省自己的,不也是挣钱?

走到门口赵小顺心有不甘,说了好话后又骂:“靠他娘的,弄个牛蛋牛鞭的不给我吃,却给这小鸡巴孩子吃,要是早给我吃,我也毛病好了,还用得着你到处找野男人浪去?”

杨小凤这里气来没消呢,听见他又满嘴喷粪,地上捡起一只泔水桶就砸过去,赵小顺一跳躲开,落荒而走。

杨小凤看他狼狈逃窜哈哈大笑,笑得眼泪掉出来几颗,剩下两点挂在眼角晶莹莹的闪光,看着赵小顺的背影一时心伤,就又眼睛里涌出一串泪,忙拿手背擦了,就手拉着莫小木进屋去。

看杨小凤打赢了仗却并不开心,莫小木也不敢多说话,就规规矩矩坐着。

杨小凤看着他却笑了,笑着说:“想姑姑了?”

莫小木回答:“是。”

他是真的想,杨小凤这里就像有一根线绳拽着他的心,一有时间就想跑到她这里来。

莫小木还发现了一个情况,就是杨小凤会变,和村里人在一起的时候一个嘴脸,像只呲牙咧嘴的母狼,和赵小顺在一起的时候又一个嘴脸,像只母老虎,和他在一起的时候,嘴脸又变了,变得很娴静很美,变得很温和很慈爱,总让他想到自己的娘。

这时候的杨小凤,应该就是本来面目的杨小凤。

现在杨小凤就抹掉眼角的泪,对莫小木说:“来,坐的靠近姑姑一点。今天可没有牛蛋给你吃,等二天我去弄了再喊你来家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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