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长推荐💯大学生兼职约💥

 性福宝推荐,免费福利

“你到底吃不吃?”依然昏暗的地下密室里,波修尔阴冷地望着床上躺着的纤弱少女,眼中闪着别人无法看透的幽光。他从前苍白的脸色现在白里透红红里透亮,更加妖冶的面容让男人失魂,让女人失色。

“……”无力的眼神呆滞地望着白色的床帏,她静静地躺着,仿佛这里只有她一个人。

“你给我吃,你给我吃下去!”他跪坐在她的身上,凶狠地掐住她的喉咙。

“啊~~呜~~”她被掐得只吐舌头,嘴巴被迫张开。

他眼疾手快地将一个漏斗塞到她嘴巴里,移动身子用双腿夹住她的头,不让她乱动,再将枕头边银色餐盘中混着魔法药水的牛奶倒了下去。

“呜呜~~咳咳~~”少女痛苦无力地挣扎着,白色的奶液小半被强行灌了下去,大半被呛着呕吐出来,弄污了洁白的枕头他的裤子和自己纤细的颈脖黑色的长发。

拔掉漏斗,翻身下来,他把餐盘里的香软面包撕下一小块往少女的嘴巴里硬塞。

少女吞咽着口水,但嘴唇却坚决不张开。

他捏着她的鼻子,她憋得透不过气来张嘴呼吸时,面包塞进了她的口中。

“不许吐!”他残忍地用手封住她的嘴巴。等了好久,他却无奈地收回手,颓唐地坐在床边。少女将含成糊状的面包吐了出来。

“笨女人,你就这样想见他们两个?他们不过是你以前的情人。你看我多能满足你,你完全不需要他们。”他邪魅冷漠的眼中深深隐藏了一丝焦急,“魔导师黄金骑士,你以为他们真的是宠爱你吗?他们宠爱你只是因为你能增加他们的力量!而我,完全不需要你的这种能力。你要是聪明的话就安分点,理智点,跟着我同样锦衣玉食。”

看她像几天前一样闭着眼睛不理他,他考虑了良久,最后无奈道:“你赢了,我带你去见他们两个。”

“真的吗?”纤弱的黑发少女龙灵儿虚弱地问道。她终于等到了她想要的结果了。

“我堂堂伯爵会欺骗一个愚蠢的情妇?”背过身去,波修尔焦躁地用手耙过自己色泽光亮的栗色长发。他不想眼睁睁地看她绝食而死就只能同意她的要求。

终于赢了。

她长吐了一口气。她用坚强的意志不断和自己身体的本能抗争,终于得到他的承诺了。她可以离开这个关押了她不知多久的鬼地方说永别的。

小小的地下室里挂着无数华丽的衣裙,床头柜和地毯上堆放着无数瑰丽的宝石魔晶和羊皮书,床角落趴着一只雪白可爱的毛毛球宠物,这里不再是以前虐待情妇的刑场,这里是金屋,钻石屋。只要是能讨女人欢心的东西,波修尔都弄来送给龙灵儿。可是,当一个青春正茂的少女被关着斗室,每天只能见到一个男人,夜夜接受性欲折磨,她的生活是多么枯寂啊。

龙灵儿很想活下去,但这样的活法毫无意义。看到波修尔对她的虐待越来越少,她终于以绝食的方法争取自由。十天十夜,波修尔时而残暴地强行灌食时而用身子挑拨她的情欲诱惑她吃东西,另外使用大量维持体力的魔法药剂,她还是一天一天瘦了下去。他终于屈服了,证明了龙灵儿自己说的话,碰过她的男人从此再也舍不得伤害她。

三天以后,当身体恢复健康的龙灵儿提出要离开这里时,波修尔对她来了一次狂风骤雨、几近残暴般的激烈欢爱,逼着她无数次高潮,最后昏死过去。

缓缓地,等她醒来时,发现自己斜倚在他的怀中,身子在摇晃,耳边听到马车轮骨碌骨碌滚动的声音,人群吆喝嬉闹的声音,鼻尖闻到烤面包的香气,闻到人群混杂的复杂体气。

出来了,终于出来了!

她猛地坐起身来,扑到马车的车窗前挑开墨绿色的丝绒帘布,贪恋地呼吸外面的空气,看到太阳的光明,看到各式各样的人和动物。

“看来真的把你闷坏了,亲爱的,下次我也这样带你出来散心。”波修尔慵懒地靠着舒适的软座垫上望着,欣喜自己看到了她快乐欢腾的少女天性。

章节目录

人气小说推荐:
美人会撒娇,金主魂会飘
穆清棠长得又乖又漂亮,八面玲珑,善解人意,努力成为一个事业批,借着讨喜的性格和大金主的资源,出道短短两年就在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,名利口碑双丰收。 然而,他从鸟不拉屎的荒漠拍了两个月的戏回来,发现自己
麻辣王子
豪门老男人追妻火葬场
那是路眠跟在厉枭身边的第四年。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,厉老板找的这个小舞蹈演员,只是个消遣品罢了,也就是眉眼间跟那位白月光有几分相似。 路眠舞剧原定的大都会剧院,被厉枭随口答应送给白月光办私人酒会。
红桃乌龙奶绿
和渣夫同归于尽后又双双重生了
十七岁这年,沈嘉岁嫁于陆云铮为妻,沈陆两家皆为将门,强强联合。 成婚两年后,陆云铮大败敌国名扬四海,沈家却因通敌叛国满门抄斩。 沈嘉岁临死前才得知,沈家通敌叛国罪证乃陆云铮亲呈,且陆云铮想娶的人从来不
超爱小螃蟹
禁区掌控
向知槿是个beta,长得好看,矜贵傲娇,从小被高捧着长大,但是在孟庭澜身上碰了灰。 孟庭澜嫌他话多,说他自恋,甚至在特殊期抱着他一晚上,就只是单纯睡觉! 向知槿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,气得化身撩精,非要勾得孟
麻辣王子
它藏在我的身体里
最近,明慈发现锁骨长出一颗痣。 猩红、浑圆,像一滴血珠溅在雪白的皮肤上。 · 一开始他没在意,只是照镜子时会忍不住多看一眼。 但过了段时间,那颗红痣在变大,像一滩血水向下流淌、蔓延,快要占据整片胸膛
一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