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（2 / 2）

摩卡先生以个疑问的表情看着我，好像是在跟我说“你确定？”他这个样子十几秒，像是要我改变主意。当我没有说什么，他说道：“好吧，反正要解决这个问题，你也需要跟她们说出实话。”

玛丽和缇丝都对我望了一下。我什么都不敢说。他所说的实话是什么？他知道我犯了规？

摩卡先生继续说道：“你应该知道贝丝会躺在病床上的原因吧？”

我回答道：“她被人推下楼梯……”

“对，”他说道。“你想这位同学为什么会这么做？”玛丽和缇丝都没有话说。我也不懂为什么这位同学会为了我女儿跟我做爱推她下楼梯。我们都没有答案他，所以他再说道：“因为你犯了习俗的规矩。”

玛丽立刻瞪着我，而缇丝却眯着眼睛看着我。我只说道：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摩卡先生打断我继续说道：“其实说是犯规，也是我们人们自己做的解释和规矩。在这个习俗的历史中有非常少的人犯过规，也就是说跟被选的人以外有性交。”听到这里，玛丽的脸绷起来，缇丝的脸色也变了红。“可是都没有外人知道犯规的处罚。因为很少人犯规。一个原因是被选的人一直都是没性经验的处女处男，而且经过几百年的历史，大家都被习俗的规矩锁住，害怕不守任何规矩的后果。而且一旦有人犯规，组织通常会立刻提醒被选的男女不能再次犯规。有时后他们不听，我们就会利用被选上的人的处境来处罚他们。”他望进我的眼里说道：“但是犯规多次，神就以为被选上的人不喜欢跟他的夥伴做爱，要把她处理掉。记不起得你犯规第一次时，你的女儿就被欺负了。你不再犯规，你的女儿也没事……对不对？”

“那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讲？”我问道。“你为什么会说你不知道神怎么样处罚犯规的人的？”

“你不觉得如果每个人都知道事实的话，被选上的人不会乱来到处有爱人吗？”他回答道。“就像你，你以为犯规有不一样的后果，所以你故意去犯。如果其他人知道了事实，而他不喜欢他的伙伴，不会有可能故意去犯规，享受其他性交，也顺便把伙伴除了掉，换个新的？”

我不敢相信我做的事既然会伤害到贝丝。但是我还是问道：“那你为什么现在告诉我们事实？”

“因为虽然很少人犯规，可是这种事有发生过，”摩卡先生回答道。我虽然不是对习俗非常熟悉，可是有发生过这种事因该会知道吧？他继续说道：“这个事只有当总管的人才会知道……很久以前，习俗才刚开始不久后，有个女人跟了其他几个男人有性交。因为这样，被选的男人一直有坏运气，最后他也是昏迷不醒，然后死掉。而因为这样，整个城市被神处罚的非常厉害。几乎一半的人口死去了，而没有死的人也过了非常难熬的一年。不久后城市建立了组织来预防这种事再次发生。那时的总管故意把组织建立的那一年来当作习俗的开始，让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之后，这种事没有再发生，直到今天……所以我需要让你知道继续犯规的后果……”

“可是该怎么办？”玛丽问道。“我不会再跟他做爱了！这样可不可以？！”

摩卡先生看了我一眼才对玛丽说道：“照理说，这一切不是你的错。我们一开始也不知道要怎么对待你和你先生的关系。因为我们重来没有过不是处男的人被选。特别是个已婚，以经有孩子的男人。可是他跟你做爱其实没有关系，神都没有表示任何不满。几个月前是有发生过什么事，我那时跟你先生提醒过。可是从这个礼拜开始，好像他一犯又犯的样子，让我们到了这个无法不理的地步。”

“爸爸，你真的跟老板做爱？！”缇丝大声问道。

玛丽瞪着我，摩卡先生却有个很不耐烦的表情，在我回答之前说道：“现在不是谈这个事的细节的时后。我们需要处理这件事！”

我知道他这么说不是为我解危，可是我趁这个机会改话题。我问道：“要怎么样才能处理这件事？”

他回答道：“第一，你不能再跟其他女人做爱。第二，我们需要找个人候补贝丝。”

我抓了一下头问道：“可是有候补人还不是代表我需要跟其他女人做爱吗？”

“要代替贝丝，这个人需要是个处女，”摩卡先生回答道。

我应该不对这个条件惊讶。可是习俗之夜就是明天，我们要到那里找一个要被全城看到的被破处的女人？虽然说被选上是个荣誉，而且应该会有好运，可是没有很多女孩会自动要求被选。

“其实我刚才说要找候补人其实不对的，”摩卡先生说道。“神已经提供了它要的候选人……我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……”他往缇丝看着说道：“因为它要缇丝代替她姐姐……”